想着,那天晚上异族大军最多两三万人,如果真是百万犬夷,只怕目光都看不到边际吧。

那校尉朗笑道:“在下焦展,字平之,早就听过你的大名,怎地如今你在此看守疫庄,当真是浪费人才。”

张孝武道:“焦校尉谬赞,军佐以服从军令为天职,上官安排,吾等执行便是。”

焦展摇头惜道:“等我回第三团后定然向将军上报,争取调你来我部,才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。整日看着一群病死鬼,当真浪费了你的箭术。好男儿志在千里,你的未来在战场,而不是在此碌碌一生。”

这焦展性格豪爽,虽是热心惜才,却想得不多。张孝武很喜欢这个人的性格,与他多攀谈起来,然后发现两人居然是同乡,都是雍州人士,那焦展叫道:“雍州多豪杰,果真不假。今日没有时间多聊,等你来我第三团,我与你把酒言欢。”

移交伤俘之后,焦展立即带人离开,临走之前还叮嘱张孝武,若得到调令务必第一时间告知自己。

张孝武敬谢不敏,说焦兄谬赞了,自己的能力当有不足。不过焦展的态度却让他心中非常温暖,军中许多人还是为二十七团的遭遇叫屈的。也许未来会有那么一天,有人给二十七团正名,一想到此,张孝武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。

正在此时,忽然听到后院哗声四起。

胡三万连滚带爬大喊:“什长,什长大人,伤俘暴动,他们杀了一个役卒跳墙逃走了!”

“贼子安敢!”张孝武拔出刀冲入庭院,只见几个伤俘仍在翻墙,守军兵士们正在镇压其他伤俘,而那些拿着武器正在翻墙的人,赫然是今日刚刚送来的新俘虏。新俘虏必定不好管理,他们心中还存着桀骜,可疫庄是一个不允许桀骜存在的地方。

张孝武大喝一声,抢过身边士兵的朴刀杀了上去。

几个战俘们正在反抗,岂料到张孝武的刀法快如闪电,白光一闪,宛如流行划过,随后一刀将一个战俘从左肩劈刀右腰,活活劈成两段。其他战俘还没来得及反应,张孝武朴刀横切,将两个拎着木棍的战俘上下切成四段,且那刀砍得太快,切成两段的三个战俘一时半会儿未死,内脏肠子流了一地,躺在地上哇哇大叫。

杀了三个人之后,张孝武又大喝一声:“所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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